这是一句很有挑战性的话，让林牧选择给白时鲸一个机会。
他叫住了男孩：“回来，跪这儿。”
白时鲸也有明显的惊喜，迅速再次跪了回去，仰起脸看他，带着讨好地叫：“主人。”
“别叫我。”林牧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拒绝了他的称呼，双臂撑着膝盖，附身去看跪在他面前的人，轻描淡写道：“我不是你的主人。”
白时鲸没想到回来还是被这样拒绝，有些局促，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牧问：“年龄，职业？”
“十九岁。”白时鲸犹豫了一下，道：“学生。”
林牧无声地“呵”了一下，忍不住带着嗤笑，扫视了一眼他的身体，尽管白时鲸刚刚已经穿上了衣服，还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林牧不高兴地说：“小孩，才刚成年，就玩这么大？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在读书，而不是在深夜跑来Fme找刺激。更何况……你身上这些痕迹，有半个月了？”
白时鲸垂下眼，有些难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有多少个人玩过你？”林牧自认没有什么奇怪的情节，非要找个干净的奴隶，但他实在是很好奇，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他伸出手，抬起男孩的下巴，两指一掐，看着男孩的舌头，补充道：“或者说，被多少人操过？”
这是一句非常冒犯的话，更何况牧师还是贴着脸说的。
但白时鲸脸上没露出什么不悦，而是很快给了他答案：“不知道。我被包养过，送给了很多人玩。”
“……”
林牧沉默了几秒，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牧师不高兴了。
白时鲸敏锐地察觉到，一颗心再次垂落下去。
但这是事实。
就在白时鲸觉得他会以和那些人相同的理由把他赶出去的时候，林牧又开口问：“有过几个主？”
“一个。”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白时鲸被他掐过的下巴有微微的酸痛，他动了动嘴：“我被一个人包养过一年，他就是我的主人。”
林牧点了点头，初步了解到此为止：“我明白了。”
白时鲸垂下头，对牧师的反应并不意外，他在这一周内找过的所有Dom都是这样的，被拒绝和被嫌弃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