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自己赌，如果今天还是没有人愿意留下他，那他就……不再来了。
他只是想找个主人，愿意留下他的主人。
被包养和肆意玩弄过一年的身体，哪怕已经不再需要那么多钱，但也已经形成了不堪的习惯，他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里，也无法正常的恋爱，而是疯狂地想要被控制、被侮辱、被调教……
谁都可以。
白时鲸等了很久，他知道牧师在考虑。
毕竟他是这个俱乐部里最优秀最英俊的Dom，每天都有很多Sub想拿到他的联系方式，也有人像他一样冲到牧师的包厢，希望他留下自己。
他们都说牧师很挑剔，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脏透了的人。
但今天的表演，白时鲸看完了，他觉得那个人做的不好，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好。
他喜欢鞭打，喜欢被控制，喜欢身上这些不同的人留下的深深浅浅的伤痕，这让他觉得踏实。
白时鲸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承认，他在赌牧师会因为这张脸对他感兴趣。
他是公认的好看，从小到大，夸他好看的人很多。这也是为什么，在他最缺钱的时候，有人毫不犹豫地出重金买下了他。
白时鲸当然也知道，之前见过的那些，拒绝他的Dom，无一例外都是因为他的长相。
但……牧师会喜欢吗？
牧师长了一张非常年轻的脸，眉毛又黑又浓，目光温和，唇色偏红，他的侵略性也不强，哪怕被打扰，也没有对白时鲸说过什么重话，语气也都是温和的。只有在表演的时候才能被众人看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感来。
白时鲸喜欢这样牧师英俊的长相，也喜欢他身上散发的可亲近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牧师终于开口了，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道：“下周五我有一场表演，还没有找到搭档。给我一个理由，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我很乖的。”白时鲸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双手趴在地上，宛如犬类一样的忠诚的目光：“我会是您最听话的奴隶。”
牧师嗤笑了一声，轻声反问：“很乖？”
“是的。”白时鲸给他磕了一个头，额头触及地毯，他说：“我会很乖。”
“好。”牧师被这个说法取悦了，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明天有时间吗？”
“啊？”白时鲸愣了一下，立即回答：“有的，我有时间！”
牧师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道：“起来吧，今天没兴趣玩你。明天这个时间过来，我会教你的。”
“是。”白时鲸又磕了几个头，感激道：“谢谢您。”
“走吧。”牧师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