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杀死云雀的凶手。”
“姐妹总结得好！我眼泪一下子冒出来了……不行，我去哭一会儿。”
“她也有今天，可见老天有眼。”
安冬对着潘美的脸看了许久——初相识的时候，潘美也才四十岁，兼之妆容精致、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她望着自己，啧啧称赞：“小姑娘，你的条件真是太好了，来我们公司，我保证你会是下一个‘天降紫微星’。”
原来，那么厌恶的人，当初也不是没有真心感激过。
安冬想，时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它见证了那些和善的面孔面目全非。
她把头埋在铃兰花束里，深深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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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广白按响了门铃。
“哎，来了！”
门打开得很快。
他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图景——穿白色睡裙的女孩子，用一只绒毛发箍别起碎发，睡裙只到膝盖，露出洁白纤长的小腿。
安冬呆滞两秒，问：“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反问。
她盯着他，眼神不善。
他说：“你真不记得了啊？马哥通知了，十一点开会。”
“开会？在我家？”
“对啊。”
她撇了撇嘴，满心不情愿地让开：“请进。”
“我看你没想让我进去啊。”他忍不住调侃她，“不至于吧，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你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的？”
安冬眼皮也不抬一下：“不敢，您过谦了。”
林广白：“……。”
这妮子，一句话能噎死人。
“你请坐。”她恹恹地招呼，“我换件衣服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