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到的忘川孙策有点意外,他那杆银枪仍靠在肩膀上,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眯眼的老虎,老虎还是那副淡然高傲的神情,他又回头去看桌上美艳的周瑜:“公瑾,是在叫我吗?”

    周瑜又挥了两下手:“嗯,过来。”

    忘川孙策放下银枪,阔步走了过去,他站在周瑜面前,低着头问:“公瑾,你……有何事?”

    周瑜离忘川孙策的胯部很近,可以说,他的脸正对着那处布料,被顶起的地方很明显。

    忘川孙策也对他动情了。

    明明动情了,却还要固执地问他究竟有何事。

    不知该说他是纯情,还是装傻?

    周瑜抬起如葱的指尖灵活地挑开忘川孙策的腰带,从已经被濡湿的布料里掏出滚烫的阳具,那东西沉甸甸,猩红的肉头,周瑜才掏出来一半,心中惊诧不已,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此冲动地叫这少年孙策过来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少年胯下那根狰狞巨刃与他如雕玉般的容貌也完全不相符。

    况且看这东西的柱身颜色,并非未曾使用过的桃粉,而是更似果实熟透般的深红,一看就不是“一日之功”。

    周公瑾,周公瑾,你竟然也会有一天看错人的时候。

    周瑜想起忘川孙策提及曾与另一个自己于轮回的忘川河渡生活了很久,他自嘲地笑了笑,此伯符只是容貌不曾改变罢了,自己怎么还会觉得他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呢?

    忘川孙策压抑着想把胯下直接塞进周瑜嘴里的冲动,少年张扬的声音此刻因过分克制的理性变得低哑:“公瑾,你为何停滞不动。”

    他实际上很想对情动的周瑜施点“暴力”,就像三幻孙策做过的那样,三幻孙策说的很对,他们没什么不同,只要面对的人是周瑜,什么克制隐忍,什么仁义礼法通通变得一文不名。

    而且他知道,周瑜是喜欢的,喜欢他这样对他,虽然他们甚至未曾谋面,但他就是知道。

    周瑜面对那近在咫尺的肉棒犹豫再三,还是妥协了,毕竟这支要离弦的箭是他亲自抽出的,这时候才想“临阵脱逃”,只怕是为时已晚。

    况且上了“战场”,就绝没有退缩的道理。

    角落里沉寂许久的古琴,遽然又奏出一道琴音。

    “锃——”

    这声音并未引起红木桌边的人注意,只有窝在窗边的老虎,朝那古琴投去一个不怎么在意的眼神。

    而周瑜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恰逢王者孙策捏着他的大腿深顶到一个极为舒适的地方,周瑜反射性地挺腰仰头呻吟,嘴唇擦过火热的肉冠,唇液沾在湿滑的头部,与那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混为一滩,周瑜索性不再“矜持”,张口将那根又粗又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三幻孙策心里有一丝酸意,斜眼瞥着忘川孙策闭眼享受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原本是不将此人放在眼里的,但刚才两三番交手下来,他认识到,他无法战胜这个人,正如对方也无法战胜他一样。

    战斗力他可以不管,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孙伯符还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但是……周瑜,他怎么可能允许公瑾眼里只有那小子一人?

    三幻孙策在手上下了点功夫,逗弄周瑜乳头的间隙,他还去抚摸亲吻周瑜抬起来的腰侧,周瑜的身形修长俊美,在粗枝大叶的将士里是难得一见的既英武又秀美,就是这腰肢也纤细得刚刚好。

    而三幻孙策也发现了,周瑜这里异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