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古今文学网>都市小说>雁归原纪事 > 3里头流得止不住。(口,自渎)
    月色西斜,天边淡淡的一抹白。韩亦昭内心深处咒骂,萧定竟真的硬生生由着他赶了一整夜!他这一次总算大发慈悲,一马双乘,让萧定在鞍前抱着马脖子。白马蹄声哒哒,前行尽是荒径小路,愈来愈是颠簸,萧定趴着一点一点往下滑。韩亦昭有一搭没一搭地拎他一把,他就又激灵一下坐正。“还走吗?”

    萧定一路昏昏沉沉,只听到这句,自鞍上直起身子应道:“走。”

    韩亦昭嗤笑,倒也以靴尖轻轻踢了一记马腹。

    白马神骏,一夜间赶出来近四十里山路,半上午方寻了个饭铺子,吃过饭略歇一歇脚,下午又走了两个时辰,及晚时到了五里坪,下马打尖。萧定勉强捱到进了房,门一关几乎就是扑在地上,走一步路都迈不开步子,韩亦昭初时以为他下身受了极重的折磨,但伸手一摸,鼓鼓囊囊的异物感,待解开看时,忍不住吃了一惊。

    他昨天扔给萧定的那条布巾,此时有小一半已经塞进了萧定的阴户里,堵得严严实实。他就这样抵在鞍前骑了一夜的马,此时阴户磨得饱满肿胀,连两片阴唇都微微张开着,宛如一只熟透的蜜桃。韩亦昭脱口奇道:“你里头……”

    萧定弓身捂着那条手巾,哀求道:“别,别抽出来,我里头……流得止不住……”韩亦昭讶然,萧定下体若当真是流了一昼夜的血,怕不早就失血而死,便问道:“什么止不住?”又伸手去摸。萧定猛地跪起来,凄惨地哀求道:“别,我用手吧,用嘴也行,别碰下头……”韩亦昭到底也不是非要他女花不可,只以为他怕疼,便索性顺水推舟,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就用嘴。”

    萧定沉默了一刻,慢慢跪在他腿间,解开了韩亦昭的皮袍子。韩亦昭大马金刀地坐着,笑道:“小爷可不怕你咬下来,往哪使劲呢?往深里吞,会不会?对了,就是这么着……”萧定技巧生涩至极,但唇舌滚烫,连他的声音也被带得克制不住地打抖,他其实也不太喜欢被人吞噬,唇齿无论如何算不上合适的容器,但眼睛瞥见萧定仰着脸,默不作声地衔着那东西吸吮,黑发遮掩半边面孔,神色实在是屈辱到了极处。他止不住觉出一种充满恶意的快乐,任萧定舔舐了半晌,才挺起腰,一手揪着他脑后黑发,用力抵向胯下,迫使他更深地吞进去,眼看萧定近乎窒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才笑着松开手。萧定跪着,剧烈地呛咳干呕,韩亦昭一边系腰带,一边大发慈悲地道:“我看看你的伤。”

    萧定喘息稍定,以手背擦干唇边白浊,慢慢解开上衣。右边肋下一道深深的刀痕,血肉与亵衣粘在一起,撕扯开的时候又出了血。韩亦昭看得直皱眉,毫不客气地挖了一大块药膏糊上去。

    他是世家子,又曾出入军中,随身带着的伤药自然是上乘品质,眼看没多时就止了血,韩亦昭慷慨将那罐药膏丢了给萧定,躺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刀伤?刀刃从底下翻上来?……不像是中原的刀术。”

    萧定苍白着脸裹好伤口,隔了片刻才应道:“同罗人。”

    衣带江对岸便是同罗。同罗人世居塞北,民风剽悍,半猎半兵,以轻骑逐水草而居,每逢深冬雪灾,无以为继,便大举掠夺大胤边境。韩亦昭笑道:“能伤了你,同罗斥候里也有好手。”萧定道:“不是斥候,那人是……”似乎觉得失口,不再说下去,只摇摇头,低声道:“你们都护府丢了南铺,边境上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

    南铺是大胤的北境线,同罗称之为库里茶,意为大雁饮水之地,大胤边军日疲,南铺去年便为同罗部落所占领。

    “谁丢了南铺?”韩亦昭呼地坐起来。萧定凉凉地道:“反正不是我。”韩亦昭怒道:“丢了南铺的是秦杞,不是老子!”萧定道:“一丘之貉!”

    “你知道什么?”韩亦昭一只手已经按在刀柄上。

    两个人彼此瞪视着僵了一会,萧定忽而扭过脸去,低声道:“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

    “我说,和你争没意思。”萧定往背后被褥上一靠,半闭着眼睛,又疲惫,又颓唐地道:“不管丢在谁的手里,南铺去年夏天就丢了。前几天我刨开鹿角博的雪,雪底下盖着的都是没来得及收的麦子。附近的边民死了一半,剩下的逃到南边去了,南边哪里有他们的吃食?不是冻死,也是饿死。我们在这里吵,动刀动枪,又有什么用?”

    韩亦昭慢慢放开刀柄,也沉默下来。萧定半张开眼睛,苦涩道:“何况我现在,不过是猫捉住的老鼠……由着将军零零碎碎折磨罢了,又配争论什么。不知将军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低垂着眼睛,唇角撕裂了一点,样子又是凄惨,又是糜艳。韩亦昭偏偏看得很是顺眼,漫不经心地笑道:“等我玩腻了再说吧,你放心,小爷肏了你这个逼,一个细柳城总会带你去的,只是今儿个实在赶不动了,咱们明天一早再上路。”

    萧定点点头,低首不再做声。北方的土炕烧得又干又暖,韩亦昭当真疲得紧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萧定在黑暗中躺着,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抓着腿间的布巾。他不时就痛苦地扭动一下身子,把粗糙的布巾往里塞。那布巾几乎已经洇透了,满把的淡红黏腻,窗外月光照进来,照见他一袭黑衣,阴冷神色,萧定细白牙齿咬紧了,闭着眼,眼角慢慢渗出水痕。没过一刻,他又一次绞紧双腿,在炕上不自控地抽搐起来。

    韩亦昭睡到半夜,突然间惊醒过来,踢了踢脚边人。“你哭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耳中听那人极清醒的声音道:“我哭什么?”

    韩亦昭坐着清醒了一会,果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他摇摇头,想着自己刚才做的那个肏得萧定哭叫连连的春梦,打亮了火石,侧头一看,萧定衣衫齐整,层层裹得如笋子一般,容色镇定,忍不住失笑,问道:“外面怎么了?”萧定道:“不知道,乱得很。”

    韩亦昭皱眉,下地拉开了门,就听见客店门口人声嘈杂,伴着女子哭叫。他一挑帘子出去,就看见有个大胤服色的军士正骂骂咧咧拖拽一个少女,那少女已滚倒在尘埃里。韩亦昭脸色阴沉,放声喝道:“谁敢强征妇女!你是哪一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