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很是不解,她怎的就不能出去了?

    “可我早就没事了!”

    她服用了弗灵草,早在第一天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江荀明明也知道的,而且她前几日还出过门,怎的今日就不让她出门了?实在奇怪。

    与书见家奴个个反常阻拦,便也升起担忧的心思,上前轻轻扯了扯江晏林的袖子,小声劝解,“姑娘,向妈妈说的不无道理,要不咱们今日还是别出门了,免得老爷担心。”

    江晏林知道她是担心自己。

    可以,但现在没必要。她只想出去放放风而已,没必要所有人那么紧张。

    她刚想再和面前阻拦的几人说几句道理,却见几个小厮二话不说直接堵在门前。倒像是在防贼?

    江晏林要怒了,刚想开口,却被入画拦在身后。

    入画见小厮们的举动已然是顶撞江晏林,更像是挑衅似的。

    她气的指着这几人,“你们胆子这般大!姑娘说的话竟一点也不听了?不过是要出门,且姑娘身边还有我和与书相护,你们拦着做什么!”

    “这…小的们哪儿敢?”小厮垂着头,十分为难,“只是我们实在不敢违抗老爷啊。姑娘您就好好歇着,别出门了吧!”

    违抗姑娘顶多被打一顿出出气,可若是违抗了老爷,那可就是直接逐出府去了啊!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拦人了。

    入画哼的一声,“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

    几人一时僵持不下,江晏林见状便也不再坚持,“入画,退下。”

    “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不出去了。”

    说罢就直接离去。

    向妈妈见状便松了口气,“多谢姑娘体恤!”

    回去的路上入画开始打抱不平,“姑娘?真就算了?他们可是对您不敬!”

    江晏林轻笑,“不过奉父亲之命罢了。”

    入画还是不忿,“可再怎么着,也不能对姑娘不敬…您只是想出去逛逛而已,难道真就算了?”

    “怎会算了?”江晏林看向两个丫头神秘一笑。

    随后便领着两人到了一处偏僻地界,这里无人看守。

    江晏林环绕四周,便指了指角落,“把那草垛子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