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阿泽,眼里只有二叔是吧?我都站这两三分钟了,你都看不见?”

    蔺清瑜跟着自家老父亲进场,一眼就看到了这么个“和乐”的场面。

    几乎是同一瞬,满宴会厅的人看到这位金创集团的二少急切的窜到陈睿泽身旁,活像久别重逢的恋人。

    “看蔺清瑜那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跟陈睿泽是情侣呢!”

    “哈哈,真有点那么个意思!”

    “可别乱说了,两人小时候就一起玩了,感情自然比别的朋友亲厚。”

    周遭议论声渐起,连蔺父都沉下眸子。

    蔺清瑜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但不妥他也得这么做。

    据他这么多年的观察,阿泽每次发病都或多或少的同陈志均有关。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

    他怕了,真的怕了。

    今天就算不要金创二少的脸了,都得把陈睿泽带离他二叔,越远越好。

    陈志均看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怕二叔抢了你的阿泽?”

    蔺清瑜嬉皮笑脸:“是啊!谁叫阿泽这么爱重二叔您呢?我都醋了。”

    陈志均听到的这话,目光扫向他身旁的陈睿泽。

    随后,低低笑出声来。

    “那二叔就把阿泽还你!好好的看着他,不要因为高兴贪杯。”

    “二叔,您放心,我一定替您好好的看住他。”

    叮嘱完,陈志均转身离开,朝着老爷子走去。

    背影潇洒,步履沉稳。

    他走后,陈睿泽敛下黑眸,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手指缓缓蜷起,紧握成拳。

    操,来了!

    他刚说什么来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阿泽每次见到陈志均反应都这么大,即使刻意收敛了,气息都冷得像从地狱来索魂的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