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板眨眨眼睛：“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个大主播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
“我看你胆子挺大嘛，每天几百万人看你直播你还敢开挂耶。”
段春光辩解：“不过是一个透视，查不出来的。”
“现在是查不查得出来的问题咩？只要沾上这个，以后别人搜你名字后面直接关联开挂，你想这样哦？”
段春光当然不想这样，他摇摇头。
成老板见他听话，没再说什么，毕竟自己的人总是要保住的，况且段春光还能挣钱，只不过——
“现在出了这种事，广告资源肯定泡汤，我要赔大钱呢，所以这周你直播间日均流水达不到二十万的话，剩下的钱你自己补哦。”
这是踩到了段春光的痛处：“哥，我平时都不一定有这么多流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成老板眼睛立了起来：“不让你出点血，你不长记性嘛，你要庆幸你还是个大主播，平台和官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你的事业就没了！”
段春光听到事业没了几个字，浑身的气势瞬间消了一半，他只期盼事情不要越闹越大。
***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寒食刚看完那段视频，虎子探过头来，问道：“我说，这是初夏找人做的吧？”
寒食嗯了一声，视频采用的素材很丰富，还有他直播的几场录屏，应该就是他给初夏的视频资料。
虎子抱着IPAD开始吃瓜，看了一圈评论后，他有点灰心：“但是这也只是怀疑，段哥哥那边不会承认的，你看他的粉丝开始控评了，说段哥哥是冤枉的。”
这是寒食早就料到的结果，他找到段春光的公会成光文化，在网上搜出了公会以前处理危机的公告。
在看到代理律师事务所那排熟悉的名字后，他勾唇，拨出了电话。
“苏东泊，你最近电话来得有点频繁啊。”
电话那头是寒食的发小樊楚河，北城律师界大名鼎鼎的人物。
寒食也不啰嗦，直奔主题：“楚河，成光文化是你们客户吗？“
“你就不打算和我寒暄下？”楚河啧啧出声：“成光文化？哦，是那个直播经纪公司吧，是我们的客户，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要签约公会吧？真不打算回归打职业了？”
楚河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寒食早已经习惯樊楚河这碎嘴的毛病，他直接回道：“你是他们公司的代理律师？”
“当然不是，这种经纪公司纠纷最多，我才不愿意惹一身腥，只不过是他们艺人之前出事，找到我们事务所处理过几次，我跟你说，你千万别签这家公司，我听说他们老板就签长得漂亮的男孩，你这颜值容易被人看上啊……”
既然没有代理成光文化，那就好办了，寒食直接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