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红肿,轻轻一碰便咕叽咕叽的往外吐着花Ye,打Sh了身下的路径,甚至于整条粗糙的麻绳上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清澈的泉水一如既往,有水珠飞溅到桃乐丝的身上,而随着她的双腿之间往下滑落的,却已分不清到底是水珠还是花露了。

    桃乐丝终于走到了这条绳索的末端,象牙雕刻的白鸦就在眼前,她的金球近在咫尺。

    但意料之外的是,这个雕塑b她估计的要高大上不少。

    泉水从白鸦的喙中流出,打在桃乐丝的头上,哪怕隔着厚重的裙子的阻拦依旧打Sh了桃乐丝全身。

    浑浑噩噩的大脑告诉她,只要拿到这只小金球,她就可以挣脱这种难受的现状。

    金发Sh答答的贴着桃乐丝的脊背,她绷直双腿,伸长手臂,柔软的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唇瓣微微开启,卷翘的睫毛被沾Sh,凝成一簇一簇的模样,双眼迷茫的如同误闯入陌生森林的小鹿,可怜又可Ai。

    桃乐丝夹紧双腿之中的麻绳,绳结虚虚抵着她的hUaxIN,就像一只张大了嘴巴的食人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桃乐丝用力踮起脚尖,单手用力向上一挥,试图将小金球从白鸦的喙中g下来。

    潺潺流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桃乐丝指尖刚触碰到象牙白鸦张开的喙,就感觉有一GU电流从她的指尖直窜到尾椎骨,b迫着她远离。

    她浑身一颤,双腿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了身下的绳结上,粗糙的绳结早已被花Ye浸Sh,毫不留情得破开层层阻拦,扎进了少nV隐秘的花丛之中。

    一声呜咽从桃乐丝的唇中泄出,她双手攥着麻绳,颤抖着双腿试图重新站起来,但酸软的双腿甚至不足以支撑她的身躯,花蒂随着她的挪动被狠狠摩擦过,桃乐丝脚一崴,花x刚一离开绳结又重新吃了下去,甚至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整个花户都被绳结狠狠地倾轧了下来,桃乐丝紧紧攥着掌心下的麻绳,泪珠顺着脸颊滚落,随着白鸦喙中流出的叮咚泉水一起往下流淌,直至再也消失不见。

    SHIlInlIN的金发贴在桃乐丝的额上,她蜷缩着脚趾,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她的眼尾早已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雾气弥漫了她的眼眸。

    桃乐丝委屈得想哭,金球没有拿到,身上却越来越难受,仿佛有一只捉不着的蚂蚁在她身上捣乱,不痛,但痒的厉害。

    白鸦喙中的流水逐渐变小,直至彻底停歇。

    天窗折S的彩光洒在清泉上,泉面光洁的就像一面琉璃镜,照出一切罪行。

    它倒映出少nV狼藉的身形,桃乐丝整个人就如同挂在绳子上一般,两瓣花唇严丝合缝地贴着粗糙的麻绳,但麻绳太粗,从下面看只能隐约看得到一点点粉白的痕迹,唯有那一直从绳结上往下坠着的粘腻银丝让人瞧出了端倪。

    层层叠叠裙摆遮盖住罪恶的Y1NyU,但这在清泉之上无所遁形,桃乐丝又羞又恼,她往下g动着右脚脚尖,泉面顿时泛起层层涟漪,如同被打碎的镜子一般。

    “唔……”但本来就是勉强撑起的腿双,没有让自己完全被那粗大的绳结侵蚀掉,她这么往下一划,简直就像自讨苦吃一般,亲手将自己送了上去。

    花蒂因为前伏的姿势被狠狠的摁压过,花x彻彻底底的将被春水浸软的绳结给吞了下去,桃乐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攥着掌心下的麻绳,指尖绷得近乎发白,颤颤巍巍地喷出一GU春cHa0。

    ga0cHa0过后的身T格外绵软,腿根处被麻绳磨得通红,痛与痒交织在一起,几乎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催发了yUwaNg。

    一根纯白的羽毛从桃乐丝眼前飘过,慢慢的融解在了泉水之中。

    她的小金球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给捏了起来,泉水逆流而上,卷着她将她送到了岸边,她呆呆地看着那个人赤着脚踏着水面向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