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顾此再一次把《有关阶段1的修行法门和奇迹说》这本书扔出去老远，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了下来，陈行和陈沃沃也疲惫地躺在了客厅那张肮脏的沙发上。
那几个动作看着就是简简单单的“收腹”“提腿”“弯腰”，但可把他们累坏了，去三阳湖打一桶水都没这么累的，也就顾此这异于常人的身子能坚持得了这么久。
“哥，这就是修真吗？”
“妹，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我感觉到胳膊有点疼。”
“让我看看。”
陈行连忙坐起来，紧张地把陈沃沃的袖子卷上去，陈沃沃的右手肘看起来有点红肿，有一圈微微凸起的小血包，轻轻一按，陈沃沃就疼得龇牙咧嘴，而且沿着胳膊外侧往上的部位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这是？沃沃，你早上做什么了？”
陈行担心的语气让陈沃沃一愣，连忙摇头道：“我就是躺在床上...休息，然后下来喝了口水，还有就是刚才帮你们开门，没做别的事了。”
“没摔过？”陈行道。
“哥，你当我是三岁......两岁小孩子吗？”陈沃沃道。
陈行又确认一遍，道：“真的没摔过？”
陈沃沃重重地点头道：“嗯。”
“怎么了？”
被兄妹俩的争吵吸引过来的顾此一看到陈沃沃胳膊上的血包，吓了一跳，道：“咦？沃沃，你怎么内出血了？等等，我给你找冰块来敷一下，马上就会好的。这种伤我熟，你别怕。”
顾此刚想去，就被陈行叫住了：“你没事？”
顾此怔了下，道：“我为什么会有事？”
陈行也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难道跟书上的动作没关系？
不对，沃沃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形成淤青，说明就是这半个小时出的事，而这半个小时里，他们只做了一件事。
可为什么他和顾此，尤其是顾此下午也练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一点伤都没有？
百分之12的死亡率难道是这个意思？
“沃沃，你不准再学习这上面的动作了，我的意思是不要去重复或者连贯地使用这些动作，将刚才记下来的都忘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