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古今文学网>修真小说>【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 > 「罗夏」过去(现代ver/扶她/失提及/预警略长看文前)
    这附近的酒吧有一位很有名的金发先生,虽然这么说不太准确,毕竟在欧洲这种男人到处都是,但是你只要一见到他,你就能立刻明白传闻中的男人就是他。

    “叮铃。”门口的风铃响起,热闹的舞池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我顺着人群的方向看去,见到了穿着风衣的漂亮金发男人。他的头发对于男性而言偏长,眼睛是通透的蓝绿色,身高保守一米八五往上,脸很漂亮。酒吧的安静只维持了短短数秒,人群中迅速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尖叫,我戴上兜帽,把自己藏在靠近吧台的角落,不断地敲着桌子掩饰心中的烦躁。

    “Heysir,whatkindofwionight?”吧台前的调酒师对着男人挤眉弄眼,语气有些揶揄。

    男人坐在吧台椅上转了一圈,无视了周遭向他投来的饱含暧昧与期待的眼神,修长的手指在酒名列表上滑了两圈,在暖黄的打光下颇有些暧昧。最终这根好看的手指停在了shot一栏,男人微微弯起嘴角,露出有些调皮的笑:“Giveme…QuickFuck.”

    我听到有女人和大部分男人的哀叹声,只有少部分男人发出了惊喜的欢呼。调酒师摇了摇头,脸上也写满了失望,但还是尽责地给金发男人献上了一小杯漂亮的分层酒。他也不喝,就是把玩着那一小杯酒,和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上半身紧紧贴着吧台的木桌,腰部自然下塌,贴身的风衣勾勒出好看的腰臀曲线。我抿了一口virgin,看着我未来的恋人坐在吧台前尽情地散发自身魅力,每一个人和他搭话的女人都会被逗得咯咯直笑,而男人在他面前失败而归也不会羞恼,圆滑地给所有人留足了面子。

    我按耐住心中的嫉妒,死死地盯着男人的侧颜。Rorschach,这个名字在我的舌尖转了一圈,又跟着酒一起吞回肚子。

    我一觉醒来便出现在了这个酒吧,根据周遭的刊物和对酒保的试探,我得出了结论——我来到了七年前的英国。我能和人搭上话,至少说明我的实体也跟着来到过去,只是在还没有具体目标前还不能轻举妄动,我用蹩脚的英语向酒保编造出了一个离家出走女孩的可怜身世,打探酒吧是否缺人,薪资待遇如何。在打听的过程中我偷听到了最初的传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一定是罗夏,但在后续交流中我又对这一猜测感到些许迷惑。

    “Yourboyfriend?Seriously?”酒保用夸张的语气质问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八卦好奇。

    “Maybesir.”我敷衍的回答,转头向他询问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吃惊。

    然而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差点把酒杯捏碎。

    我是知道罗夏在和我交往前就不是处男了的,毕竟我们相识的时候他已经27岁,更何况对于国外性开放的固有观念,我是能接受这件事的,可是罗夏也没告诉过我他后面也不是第一次啊?在酒保口中的罗夏显然是各地酒吧的红人,经常在各处寻找一夜情的对象,也有酒保被他幸运地选中过,得到的评价是“再也没有比他更棒的男人”。喜欢用酒名进行今晚的性暗示,尤其偏爱shot,像Blowjob,SlipperyNipple,BetweentheSheets.有时候暗示性别,有时候暗示偏好,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性邀约。男女不忌,上下不忌,我一瞬间有些恍惚,不知道这还是不是我认识的罗夏。

    我没有处子情节,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完全不介意他过去的性生活,即使我知道现在的罗夏是单身。只是在听到这些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得想,如果我们能更早认识,更早在一起,是不是他就不需要在外面滥交来缓解压力了?而且,一想到只有我对他是第一次就觉得好不公平,好不公平!那罗夏第一次跟我上床的青涩是装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要隐瞒?

    也许是因为难以压制我心中的不满与愤怒,一身黑也难以缩小我的存在感,罗夏的视线跨过他面前的女性对上了我的视线。他显然愣了一下,亮晶晶的蓝绿色眼睛呈着笑意向我举起酒杯,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可惜。我顺应着举起手中的鸡尾酒,和罗夏隔空碰杯,将酒一饮而尽。

    我以为罗夏会找上我,可惜并没有,我看着他弯着腰挽上一名看上去温和有礼身材健壮的男士的胳膊,说笑间一起推开酒吧的门离开。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正欲跟着他们踏出酒吧大门,酒保给我递上了一杯screamingasm,说是那位金发先生送给我的。我接过酒,又向他支付了酒杯的价格,端着这杯赠予离开了酒吧。

    我看着他们走进路边的旅馆,罗夏拿出深色的钱包放下一些纸币,轻车熟路地领着人上了电梯。我在街对面踱步,终于等到了旅馆新开了一盏灯,在顶楼。我晃了晃手中乳白色的酒,轻啜了一口。

    ……太甜了,明明罗夏也不嗜甜。

    我晃进旅馆对面的老式居民楼,慢悠悠走上有些脏乱的楼梯,一脚踹开长期被锁住有些老化的天台门。

    “呼……”天台还是有些冷,更何况手里拿了一杯冰冰凉的酒。我趴在天台的栏杆上,这里比旅店要稍微高一点,由于是落地窗,顶楼的房间一览无遗,沙发、电视、小冰箱、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罗夏搂着人在门口亲了一会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猜测他们大概是耳语了一会儿,男人拿着旅店提供的浴衣走进了浴室,罗夏则是拿着一块操纵板摆弄了几下,可能是在开暖气?不太清楚。罗夏娴熟地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在手里转了转,随手丢到床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叠好放在远离床榻的桌子上,只留下一条内裤,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润滑,我熟悉的那款。是要给自己做润滑吗?窗帘都不拉?我撑着脸给自己哈暖气,强压下心中的烦躁感,犹豫是不是应该进去破坏这场在我眼里和被戴绿帽子无疑的性事。可是现在的罗夏是单身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吃闷醋?

    好烦,好烦。

    罗夏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还在床上好心情地给自己上润滑,我看着他躺在床上,弯曲双腿扯下自己的内裤,把润滑像不要钱一样淋在自己的股间,这个时候应该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阴茎受凉等会儿也要勃起了吧。唔,手指伸进去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侧白花花的屁股,看不见后面的小穴诶,可惜了。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罗夏翻了个身,把整个屁股都朝向窗外,自己则面向了床的另一侧,那边贴着浴室的磨砂玻璃,不难猜出罗夏在勾引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房间温度上去了还是因为情欲上来了,罗夏身上泛起一层粉,在白种人身上显得格外明显。

    想亲。

    我估算了一下两栋楼之间的距离,用画灵的力量应该跳得过去,于是我踩着栏杆跃到了旅馆外面的空调外机上,有点刺激,各种方面。可惜酒里的奶油撒了一点,像雪一样绵软地落到人行道上,被不看路的人一脚踩在鞋底,染上脏乱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