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书出门时清清白白的一个包,一个人。

    回来时则多了一只花和一封信。

    她是出去约了个会?

    李巧书心想。

    今天的行程真是整个乱了套,虽然待办事项都有完成,但好像也并非正确答案。

    花被找了个玻璃瓶装水cHa上,包包暂时放置地毯,李巧书接着仰头倒在充满抱枕的沙放上头。

    哎,什么跟什么呢今天,还七夕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聊的那么多,这可真是第一次。

    其实应该说是,她并没有很喜欢与外界接触,保持一定距离的接近,b较能令人安心。

    譬如不能喝咖啡,于是到咖啡店闻味道的迂回。

    或是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做自己事情的隐约在意。

    不显山不露水,就够了。

    把自己稍微包裹起来,在最佳解之间的弯弯绕绕。

    对外供称是一种有趣的生活方式,对内则读作美学。

    美学是一种充满自我认同的坚持,它或许复杂或许简单,但无论如何,一定打动了人心。

    因为打动,所以才愿意为此麻烦,甘之如饴。

    手心包拢着天花板垂吊而下的钨丝灯,光线被握在指掌。

    五指修长纤细,g净的毫无一物,只有右手无名指第二指节下,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看着像是为了什么而预留的标界,李巧书被自己暗示般的想法吓到。

    原来年过25,是真会开始思春的吗?

    杜佑倒是没有这么快回家。

    熟门熟路来到一间公寓,里头是他的工作室,就在咖啡厅不远处。

    大面的落地铁窗上头,毛玻璃将光线模糊,隐约能看见桌子柜子还有一堆杂七杂八。

    三个桌面里g净那个是他的,上头放了一台阖起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