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醒啦。"

    面对雌虫的茫然失神,恶劣的雄虫阁下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平静友好的态度,身下却没有一刻停止对雌虫暴虐的入侵。

    "您……"罗维利亚还未出口的话语顷刻就被撞散了,嘴边溢出无意义的的音节,快感一直冲击他的头脑,试图将他再拉入情欲的深渊里,雄虫嫌他双腿分开的角度太小位置太窄,趴在他怀里嘬了两口奶,不满地说:“你腿好重,自己支起来嘛。”

    “是……”

    他明明知道雌虫被链子牢牢锁着,就是要为难他,让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笨蛋雌虫吃力地支起腿,双脚把银色的锁链崩得紧紧的。

    就这还不满意,刚重新操进去动了两下又毫不留情地拔出来,思考了一会儿,他在雌虫不舍担忧的目光下拿了个枕头垫在雌虫的腰下,这才开心的扶着屌冲进雌虫柔软湿润的红逼里。

    艾玛特仰头舒服得直哼哼,小穴里越深的地方似乎就越水滑,饱涨的穴里原本全是精水,他这进来强势的一下像捅破了装满水的皮球,之后的每一次进出都水液四溅,但雌虫的锁精能力很好,艾玛特卯着劲儿操了一会儿穴口也只是溢出了几缕白线。

    深到全根没入的时候,艾玛特沉下腰用阴茎去够雌虫身体最深处的小热袋子,他一次次挑弄、蹭动,不堪骚扰的小热袋子被一点点撑开,直到根部最后都捅进去,滑嫩紧致的甬道把他吸得很紧,再怎么横冲直撞四周都是饱满的嫩肉,这让他的动作忍不住狂放起来,圆圆的囊袋把雌虫的屁股接二连三拍出声响。

    罗维利亚被清醒状态下的操弄激得扯动锁链,军雌强悍的力量让手链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他还在努力克制自己,直到雄虫操进了他的生殖腔,这意味着只差一步他就能彻底被标记,从此真正意义上成为这只雄虫的虫。

    成为一只幸运的虫。

    他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和清醒,无止尽的快感要把他冲垮了,他无意识地挺腰去迎合,小腹上隐隐浮现一块圆圆的形状。

    “嗯啊……哈、哈啊……呃——!要……”罗维利亚被快感扭曲的脸浮上惧意:“要、要喷了!”

    艾玛特也喘着气,脸红的不像样,他可得意地笑:“这次是你先的。”

    他的气息拂过罗维利亚的耳朵,如掌握性欲的神降下恩赐,罗维利亚闭着眼睛幸福地高潮了。

    “呜——!”成年之后,他的喉咙里第一次发出软弱的泣音。

    眼瞳在薄薄的眼皮下疯狂地颤抖着,他早就控制不好牙齿和舌头了,嘴里泛着一股血味,鼻间萦绕着性爱独有的味道,身上趴着热乎乎的雄虫在他耳边用好听的噪音喘息,生殖腔被又一次填满了,太好了,这一切都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

    这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刻,他却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味道?他睁开眼,房间是一片昏暗,床头的蜡烛早就熄灭了,失去了香薰蜡烛的气味,除去性爱的味道,为什么他没有闻到雄虫的味道?

    为什么,雄虫没有放出他的尾钩?

    身上的雄虫越来越热了,罗维利亚能感觉到他在散发热气,这样急剧上升的体温会把脆弱的雄虫烧傻的!他顾不上内心的疑惑,一秒挣脱了四肢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抱着雄虫坐起来,拜军雌变态的视力所赐,他看见雄虫伏在怀里只露出半张红得异样的脸,晶莹的汗珠悬在他的眼角眉梢,他张着红红的嘴急急地呼吸着。

    从他的角度看,雄虫惊人的稚嫩。

    罗维利亚惊恐地回想了一下未成年雄虫的特征,没味道、没精神力、很难勃起、不能自行放出尾钩……

    再回想了一下这个低等星球最近的大事,好像就是一批低等阁下的成年礼……

    低等阁下的成年礼被定在哪里举行来着?哈哈,总不能是他现在住的地方吧?不可能,任何虫都不可能这样安排的……等等,这可是相隔甚远的两个区域啊!一个娇气脆弱的雄虫是怎么通过层层审批、走那么远的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