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

    但依然还是给了女孩致命的伤痛。

    女孩霎时竟也没了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到底是谁给她换了衣服的意念。此时此刻,她,只想速度地逃离这个地狱般的房间。

    就那么垂着眼帘,默默地卷好了所谓男人不要了的“晦气”的被褥,赤着脚,就打开门,噔噔噔地下了楼去。

    后面又传来男人咣当的关门声,听得出来,那依然是男人对她的极端厌恶。

    女孩只是浑身颤栗了一下,并没有如以往那样顿住脚步,继续疾步走进了一楼她的房间。

    盛家别墅女佣房间一般是两人或者三人一间。

    房间内的小琴和小蓉已经洗漱完了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楚若晨进来了,还抱着一大坨被褥,两人的眸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小琴:“这不是……不是煜少爷的被褥吗?怎么……你倒抱你房间了?”

    小蓉:“……是啊。你怎么能抱走煜少爷的被褥呢?”

    还未等楚若晨回答什么,两人的视线又皆落在了她所穿的睡衣上。

    “天哪,不得了了。你怎么竟敢穿着煜少爷的睡衣?!”

    两人一边惊叫,一边从床上腾地下了地,极不友好的眼神紧紧盯着楚若晨。

    身体和心理都很不舒服的楚若晨,启唇几次,终究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径直躺在了她自己的单人床上,盖上了被子,面靠墙,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太累太累了。

    她不想说一个字,也不想听一个字。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睡一觉。

    还债之路漫漫,她要赶紧休息好。

    明天继续。

    恩怨情仇终归是无法计算的,身心受到再深的创伤又能如何,最终不是还要还清欠盛北煜的钱吗。这笔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比什么都现实,比什么都残酷。

    楚若晨的沉默并不能打消小琴和小蓉的狐疑。反而更平添了她们俩内心对她的忿忿。

    小琴:“楚若晨,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明明不是欠了煜少爷的钱吗,怎么反倒像个大爷似的呆在盛家别墅?”

    小蓉:“楚若晨,你起来,起来说清楚。你是不是偷穿了煜少爷的睡衣,偷拿了煜少爷的被褥?”

    两个人又齐声咄咄逼人,“楚若晨,你赶紧说,你是不是想勾引煜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