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允瞪了他一眼，“闭嘴！”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逗得段奕铭开怀大笑。
方媛媛的视线时不时瞟过来，然后又低头玩手机，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十一点多才收摊，收摊前，罗老太来验收成果，看到他们都坚持下来了，她甚是欣慰。
“怎么样？还顺利吗？”
方媛媛：“我挺顺利的，但她好像出了点意外。”
罗老太用眼神询问岑清允，“嗯？”
“来了个懂行的，被批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懂行的？”
岑清允拿那张肥猪闹春给她看，“这是他不到三分钟剪出来的。”
罗老太只看了一眼，就看出问题了，“除了快，我看不到有什么优点。”
岑清允仔细端详着这张肥猪闹春，还真没看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快是快了，瑕疵并不少，细节也处理的不好。
“你呀，明明是有天赋的，还这么不自信，反倒被一个技艺不如你的人忽悠了。”
“……”但在大众都质疑你的时候，她很难相信自己。
“好了，我正式宣布，你们出师了。但学无止境，希望你们在工作的闲暇之余，能继续学习剪纸，同时欣赏它的魅力。”
“谢谢师傅。”
不早了，罗老太将交代的交代了，就回去了。
段奕铭帮她将东西搬回宿舍，分别时，他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送你去车站。”
“早上八点。”
“嗯，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段奕铭从帝都赶过来，陪她坐摊坐了几个小时，你说他图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翌日，段奕铭送她去车站，跟着就回榕市了。
南世和江启旗下的两个同类型主播年前最后一场直播卖货中，南世被江启和商家联手摆了一道。卖同样的东西，价格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