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懵懂少女初识外乡人,腼腆羞涩;记得当年,小凤母亲在自己肩上重重地一拍;以及“伯阳哥哥……”四个字,好像无数次出现在耳边、梦里。
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过去认识的已然过去,现在认识的正在身边,将来是欢欣还是苦涩,不得而知。
伯阳入圣后就想起了很多,入至人境界后,可以说是能观过去,想现在,但唯一看不清未来。
他有过慈祥的母亲、有过那一箱神秘的书籍、有过元识霸体,还有过小凤。
“好了,明天事,明天议,好在我们还在显域。”白羊陌然道。
伯阳明白他的意思。扶着手脚还算清醒的姜小凤,跟随瘦的矮人去往了一间休息的厅堂。
姜小凤在卧榻上扭动,好像喝得还不够。因为真正喝多的话,不会扭动。
伯阳坐在榻边,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将薄毯盖上去,只露出那张俊丽的女性脸庞。
“伯阳哥哥……”姜小凤又在做梦。
伯阳心里紧了一下,但马上就想到了听希。以及,千年前的……
听着梦呓,伯阳伏在姜小凤躺着的榻边,然后睡着了。
清晨已来。
白羊看着那只嫩白的脚放在一个至人不,一个男人的脑袋上,非常费解。
伯阳终于醒来,感觉头上有些沉重。
呃,姜小凤的脚丫!在自己的脑袋上!
但是不敢声张啊,不敢动啊!香甜睡着的人,有多少人能狠心去打扰?
白羊偏偏是个狠心的羊。
“太阳照屁股了,还睡!”白羊吼道。
姜小凤忽然从榻上跳起来,单手撑着榻沿,警惕地望着周围。
原来是伯阳,还有……白羊。
敌意散去,姜小凤跳下卧榻,朝着白羊行礼。
伯阳站起身,感觉腿脚有些麻,然后看着正在行礼的姜小凤。
“知道什么是圣人吗?”白羊盯着姜小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