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训练营创建以来一贯的规矩。
除非学员主动说出，否则作为导师不得公开亦或私下询问学员。
毕竟很可能涉及学员的，学员自己的秘密。
“到那边去吧。”其中一位国字脸，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指向一旁画着白圈的地方。
白圈里面站着一百多人。
张剑走了过去，屁股还隐隐作痛。
这里地面特殊，全部铺满石子，石子有棱有角，要是鞋底班不够厚，或者厂商偷工减料，估计石子就能与脚底肌肤来个亲密接触。
张剑很快走到白圈里，脚底也隐隐发痛。
石子路的触感可不是跟鹅卵石路一样。
鹅卵石圆润，走在上面能够起到按摩脚底，缓解压力。
而踩在这里行走，只会带给你焦虑，恨不得把石子统统踩碎。
学员都没有说话，貌似想给导师们留下一个好印象，他们都在安静地打量着四周。
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张剑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程萱等人。
还没有出来。
只好扭头看向半蹲在地的导师。
因为安静，所以张剑可以听到六位导师刻意压低声音的讨论。
“看来这届还有十几个不错的苗子出来的越晚，得到的提升就越多。”
“嗯，这对于战线严峻的情况有所缓和，一年时间，狠狠操练这群小家伙。”
“哈哈，也不知道这一届皮不皮实，耐不耐草。”
一位导师摇头“唉，这一届没吃过多少苦，很多东西都是现成的。
我觉得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老王，你这话就不对了。”说话的导师用手在铺满石子的地面划拉着，手指带起一阵灰尘，几块一半嵌入地面的石子被翻出，留下一个个坑洞，“虽然大部分不能吃苦，但也有顶尖能吃苦的，甚至比我们还强。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强大往往胜过一群平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