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资金拉升这支股票,股民不知道盲目跟风,顾聿清判断这支股票的未来一段时间涨势看好,但是不会持续太久。

    凭着对未来的预知,宋凤宁心里很清楚,棉纱股就像垂暮之人,最后疯狂拉升,然后背后操纵之人抛售股票,一干众散户就吊在山顶,套牢了,而且永远不能解套。

    股市有它自身的残酷,这些狂热的股民还不是很清楚,盲目地以为赚钱很容易,像走路捡钱一样,噩梦在半年后,真正地开始了。

    她是一个投机者,笃定地说:“先生放心,我心里有数。”

    宋凤宁买了一万块钱的大华棉纱股票,借用顾聿清的名。

    两人从证券交易所出来,宋凤宁问;“先生去哪里,我叫汽车送先生过去。”

    “你要回家吗?”顾聿清问。

    宋凤宁从手袋里取出红赛璐璐发夹,“我们学校发生凶杀案先生听说了吧,我们同宿舍的女生被人杀了,这是她戴的发夹,我觉得有问题,这种发夹是低档粗劣的饰品,不是她的,我想问问申城小摊贩可有卖过这种发夹。”

    “我跟你一起去。”

    “先生今天没事吗?”

    “没什么事。”

    其实顾聿清有一桩很重要的事。

    两人上车后,宋凤宁对司机老王说;“去公共租界。”

    法租界住的都是有钱人,高档住宅区。

    公共租界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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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租房,住的是贫民,各行各业的低收入的人混杂,只有公共租界有卖便宜货。

    宋凤宁问了几个卖头饰的货摊,摊贩都摇头没有卖过这种发卡。

    一个杂货摊的小贩拿过去看看,说:“姑娘要买的发卡我以前卖过,现在过时了,早不卖进新货了。”

    两人离开杂货摊,顾聿清说;“男生取悦女生拿一个过时的发卡,唯一解释这个发卡不是男生买的,从哪里顺来的。”

    宋凤宁眼睛一亮,谄媚地笑看顾聿清,“对呀,还是先生聪明。”

    顾聿清掏出一块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多了,说:“找个地方吃午饭。”

    “先生,我们学校门口有一家饭馆,我去过,哪里的菜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