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上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向上的楼梯里,池砚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脱力地瘫软进床里。

    但很快,身体各处传来的黏腻触感,就重新把他捞了起来。

    甚至不需要解开衣服去确认,池砚舟就能知道,自己身上这会儿是怎样狼藉的模样。被衣袖挡住的手腕内侧,还有着一点被吮出来浅浅的红痕。

    下体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整个儿都肿得厉害,胀胀地被包裹在湿透了的布料里,稍一摩擦,就能窜出一连串难以忍受的酸麻,让还有点发软的腿根一阵阵哆嗦。

    池砚舟强忍着不适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看了一眼——

    那个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位,褪去了原先的娇嫩,整个儿都鼓得厉害,原本白生生的色泽也变成了一种艳丽的粉,自外向内地一点点加深,最后深陷进中央一口被磨开了少许的肉穴当中。

    含不住的淫水和着被射入的精液一起,随着止不住的翕动从穴口流出,两片阴唇浸泡了淫水,亮晶晶地往两边分开,露出本该被包裹其中的肿胀阴蒂。些微半干的白精黏在上面,衬得那充血的肉核愈显红艳。

    ——有如在暴雨璀璨之后,颓靡绽放的情色花朵。

    默默地把脑子里某些黄色废料留下的残影给丢了出去,池砚舟小小地吸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能够去公共浴室处理的状况。

    即便现在是周末,可就和还在学校里的秦知一样,宿舍里并不一定就真的没人了——池砚舟也没有办法保证,在自己清理的过程中,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好在卫生间里有室友为早晚洗漱准备的热水,他的一些用品同样也放在里面。

    给自己放了一盆热水,简单地擦拭、清洗了一下下身,池砚舟才从角落里搬出来一张折叠小板凳,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拨开两瓣阴唇,拿手指朝着那口从未被自己仔细探寻过的嫩穴伸了过去。

    这对池砚舟来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即便是上一辈子的自慰,池砚舟针对的,也都仅仅是前头的那根玩意儿,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技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手指往下体某个湿淋淋的洞里塞。

    更要命的是,他还塞不进去。

    僵硬地伸直了的手指戳在穴口,将本就充胀的软肉碾摁得瑟瑟发颤,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不小心刮擦到上面的指甲,还会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刺激,让池砚舟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

    更多的水流了出来,把池砚舟的手淋得湿漉漉的,在之前漫长的冷静期中消了下去的前端,也再次挺翘起来,随着腰腹的抽搐小幅度地摇晃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慌乱与更为强烈的羞耻混在一起,令他的动作愈发急乱。

    努力地往引道里挤的手指,被丰沛的淫水润得湿滑,就那么错开了应该前往的方位,直直地往上捅到了骚胀的阴蒂。

    霎时间,一股尖锐到疼痛的电流猛然窜至头顶,让池砚舟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叫,满腹的骚液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喷泄出来,将裹着的精液冲得七零八落的,溅在了弄湿的地板上。

    脱力瘫软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蜷缩了起来,一阵接一阵地发抖,池砚舟的喘声里带着细细的颤,眼眶里包不住的液体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在袖子上擦干了满脸的眼泪。

    “都多大的人了,”闷闷的声音响起,在仅有一人的卫生间里,带起轻微的震动,“这有什么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