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送来沐浴的热水,刘辩把欺负惨了的广陵王抱去清洗,回来时凌乱的床铺已经收拾干净。

    新换上的被褥的暗红色的,广陵王陷在床中央,衬得肤色越发白皙,脸颊被热气烘的微红,眼睛有明显哭过的痕迹。

    “好了,不哭了。”刘辩把生气的广陵王翻过身来,蜡烛留下的印子还一片片发红。

    他摸了摸发红的地方,被广陵王一把推开。

    “很疼吗?”刘辩拿出一盒药膏,“来,我帮你上药。”

    广陵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药膏?”刘辩眼里闪过伤心,眼睛湿漉漉的:“你不信我?”

    刘辩的眼睛实在漂亮,像块琉璃似的,紧紧盯着人的时候,眼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广陵王再一次退败,“我信你,只是担心它的药效。”

    “我特地找太医院配的药,肯定有效的。”刘辩又笑起来。

    凉凉的药膏涂抹在发烫的地方,果然舒服了不少,刘辩趁机肆意揉弄手下的皮肤,被广陵王打了几下手才慢慢老实下来。

    刘辨磨磨蹭蹭替她涂完了药,又蹭上去亲她。

    “陛下,飞云都没你粘人。”广陵王无奈地推开他,“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广陵王就要穿上衣服,刘辨动作比她更快,直接把衣物扔到了地上,还幼稚地踩了几脚,“我不许你走。”

    “刘辨!”广陵王扶额,“你不想我走就好好说,把衣服弄脏干什么?”

    “广陵王,你不会为我留下。所以我只能把衣服弄脏,不给你出宫的机会。”刘辨在某些方面固执地让人无奈,广陵王不欲与他争辩,“那我明早怎么出宫?”

    刘辨听到她说“明早出宫”,又开心起来,“我会让人安排好的,你不必担心。”

    广陵王不知道他想什么办法,但眼下也只能顺着他了。

    “是我错了,”刘辩倒了两杯酒,讨好地捧到她面前,“陪我喝喝酒吧,今年新酿的梅子酒,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你肯定喜欢。”

    广陵王喝了一口,确实甘美,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了。

    “陛下以后不要这么任性妄为了,可不是所有人都像臣一样。”

    刘辩得了好处很懂得卖乖:“我明明只对你这样。”

    广陵王闭眼,血压又有点高了。

    饮了两杯广陵王就不喝了,刘辩也不强求。

    “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喝了酒的刘辩像只慵懒的猫,黏黏糊糊地缠着广陵王。

    广陵王全身上下只有薄薄的寝衣,被刘辩抱着的时候就像肌肤相贴一样,很是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