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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到厉慎言前面来,“而且应倏修说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也知道我死过,可你知道吗,我跟他说的不是一件事。”

    厉慎言静静的看着她,脚下也停了下来。

    昨晚她忍着没有在他面前问,今天,还是问了。

    这个问题,避不开的。

    她只会越来越好奇。

    如果她一点都不知道,那当然最好,可是她正在一点一点的知道,那个尘封的秘密也在一点一点被揭开。

    厉慎言凝着她的眼睛:“你这么想知道这一切吗?”

    张不喜慎重其事的点头:“想,特别想,而且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张不喜正要开口,说自己是穿进这书里来的外人,可是一开口,她就卡住了。

    皱紧了眉头,又犹豫了。

    她,到底该不该告诉厉慎言,自己是穿进这本书里的外人?

    她是占据溪公主身体的人,她不是溪公主的灵魂。

    如果被厉慎言知道的话,他会不会就疏离她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张不喜心里就难受。

    可是不说的话,那就相当于永远瞒着厉总,厉总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老婆实际上已经死了。

    只剩下这具躯壳了!

    犹豫了许久,张不喜还是决定,应该选在一个慎重的日子里,和厉慎言摊牌。至少她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也要给厉慎言一个心理准备。

    “怎么了?”见她欲言又止,厉慎言问道她。

    张不喜摇头,“没有什么,我想说的都忘了,下次跟厉总说吧。”

    怕他追问,张不喜回屋了。

    **

    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