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戚桓好像很忙,每次都是早早去上衙,很晚才回来。

    有时候柯熙等着等着,差点睡着了,戚桓都还没有回来。

    今晚戚桓依然很晚才回来。

    走进房间,看到柯熙坐在炕上,单手撑着头,一点一点的,看得戚桓好笑又心疼。

    走过去将柯熙拦腰抱起,准备将柯熙放到床上的时候,柯熙突然就醒了。

    “戚大人,你回来了。”

    柯熙迷迷糊糊,在戚桓怀里蹭了蹭。

    戚桓嗯了一声,将柯熙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你先睡,我去洗漱。”

    柯熙胡乱点了下头,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变成了背对着戚桓。

    戚桓在床边看了一会,这才去另外一个房间沐浴洗漱。

    戚桓洗完回来,坐到床边的时候,发现柯熙睁大眼睛看着他。

    戚桓好笑:“方才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怎么这会反倒不睡了?”

    撑着身子靠近柯熙,“难不成,是在等为夫?是不是为夫最近冷落了你,想要了?”

    戚桓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最爱是不是说点骚话,柯熙表示习惯了,伸手想拨开戚桓落在她脸上的头发,入手却是一片湿润。

    柯熙立马起来,下床去拿了吸水的棉帕,盖在戚桓头上,抱怨:“怎么不把头发绞干,你这样子睡觉会头疼的,说了多少次也不听,等你疼起来的时候,你看我管不管你。”

    戚桓眨了眨眼睛,没敢说他觉得他已经擦干了,免得火上浇油。

    享受着柯熙的服务,戚桓嘴角噙着笑:“这不是想感受一下娘子为为夫绞发?”

    柯熙哼哼:“你就知道奴役我。”

    话是这么说,柯熙还是一点一点地替戚桓绞着头发。

    “戚大人,你最近回来得那么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是,最近我派出去的人回来报,说是在漳州一带发现了那群人贩子的踪迹。”

    柯熙:“就是当初在花朝节你追的那些人贩子?”

    戚桓点头:“而且这群人贩子跟谢府被灭一案也有联系,谢府被灭的原因还未可知,只有等到把这群人抓起来审问,才能知道更多信息。”

    “只是这伙人远在漳州,来回的消息存在时间差,整理起来有些耗时间。我在想,要不要去漳州一趟,只是我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