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舟说这里说那里,全凭一张嘴,顾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她愣愣地看着徐燕舟。

    两人盖着大红色的锦被,烛光微明,衬着脸颊微红。

    徐燕舟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他潜意识里觉得只用嘴说不行。

    徐燕舟解开衣服,抓住顾妙的手,按在胸口上。

    都说酒后吐真言,顾妙这会儿是真觉得徐燕舟哪里难受,不该让他喝酒的。

    喝了酒,还难受,不如不喝。

    徐燕舟胸口中过箭,顾妙真怕出什么事,“是不是疼啊,特别疼吗?”

    徐燕舟道:“不疼。”

    顾妙道:“那是不是出不来气,闷得慌吗?”

    “出的来气,也不闷。”徐燕舟喉结滚了滚,他道:“阿妙你摸,这里面跳得好快。”

    砰砰砰……

    手下心跳鼓动,一下一下跳的飞快。

    除了快一点,也没别的毛病,顾妙蹙着眉问:“徐燕舟,你到底难不难受?”

    徐燕舟眼睫轻轻颤了颤,“不舒服,跳的太快了,阿妙,是不是比你跳快。”

    顾妙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徐燕舟的确快一些,“嗯,你跳的快。”

    徐燕舟:“我不信。”

    谁知道顾妙有没有说谎,得自己试过才知道。

    徐燕舟不信又如何,他还想摸一下吗?

    顾妙道:“手腕上就有脉搏,你自己摸。”

    徐燕舟现在脑子不太好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失望地“哦”了一声,“我信你。”

    顾妙想睡觉了,“你到底难不难受?”

    徐燕舟拽着顾妙的手,按在右胸上。

    “这里不舒服?”顾妙小声问:“怎么回事,是疼是怎么的?”

    徐燕舟道:“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