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本来就随便说的,没想到大小姐的反应有点不自然。
刚才还对自己浅笑的人，这会儿已经抿平嘴角弧度。
晨曦手指无意识抱紧怀里的花，脸上笑容逐渐僵硬。
应该不会吧。
大小姐可能是嫌弃一个人吃饭太无趣,这才带上她。
等吃完饭直接去酒店开房，跟上次法餐一样的流程。
没错,肯定是这样。
吃饭只是小菜，约觉才是大餐。
至于表白，完全是在想桃子。
她跟大小姐两人就是包养与被包养的纯洁觉友关系。
这么纯粹的感情怎么可能掺杂其余东西？
晨曦手心出了层细汗，眼神不自然的别开看向车外。
“不是表白，”黎芷开口，声音淡淡,“就是普通吃饭。”
被猜到的惊喜还算惊喜吗？
当然不算。
何况……
黎芷余光瞥向晨曦，对方侧脸看向窗外佯装好奇的看风景，其实卷长浓密的睫毛煽动个不停,像是振翅落在花瓣上的蝴蝶，透出几分小心翼翼的忐忑试探。
她心思根本不在车外。
黎芷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轻声说,“你要是不饿,我们直接去酒店也可以。”
她语气如常，态度坦荡，好像吃与不吃都行。
如果是表白应该不是这样吧？
晨曦小小吐出一口气，扭头再看黎芷时脸上已经是副明晃晃的笑意。
“吃！我都饿了呢。”
晨曦摸摸扁平的小肚子,“今天拍了好多照片，光一个姿势就摆了十分钟不止，可消耗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