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道“莫再多言,速速离去!”

    魏织道“其实我们走到睢县附近时也染了疟疾,但是已经治好了。”

    刘宦什么时候?!果然这小子什么办法都没有!他要干什么!?

    燕玚相信魏织,在旁点头。

    见魏织和燕玚认真的样子,差役有些犹豫“睢县附近?”

    魏织道“没错,马上就不止这里了,医书上说,疟疾,需把染疟者隔开,但我看睢县上下每户染疟的无疟的皆在闭门一起,如此这般下去,睢县上下必死无活者。”

    魏织的话让差役更犹豫了。

    这两少年眉宇不凡,言之也好像不是瞎说,差役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试无妨?可是睢县有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近百里的医者大多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听闻睢县瘟疫跑了,这少年却往睢县来,不怕死?要么是不怕死,要么就是真的有可能会医治疟疾?看他们是真的没事,或许,真的可以试一下,并无损失。

    差役思虑了会儿,道“跟我来吧。”

    魏织和燕玚跟着差役走进去,刘宦在外面不想动,但是看到燕玚都进去了,刘宦不得已也只能不情不愿进去,自己死太子爷也不能有事啊。

    差役带着魏织和燕玚还有刘宦走进了县衙,魏织看到县衙里没人,便问了句,得知那些差役有的也染了疟疾,有的则是去散消息,有的则是在睢县上下巡视,徐匡也已上了奏报禀去朝中,差役说徐匡也染了疟,此刻睢县上下正死气沉沉。

    魏织和燕玚被差役带着去见徐匡,县衙后面的一个房间里,还未走近,便听到一阵呕吐声,咳嗽声,呻|吟声,差役叹了口气,继续请魏织和燕玚过去,刘宦闻声都要吐了,见太子爷还跟着魏织过去,顿时要拦,但话还没开口,只是刚上前,就见燕玚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刘宦难受啊,想吐血。

    那房间的门开着,差役在外道“大人,有三人求见,说是有办法医治疟疾。”

    病痛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只听到一个沙哑苍老无力的声音道“有办法医治疟疾?”

    差役道“三人是这么说的。”

    徐匡道“我现在不便见他们,呕!”

    刘宦听得也快呕了,他甚至都闻到了点味,这都什么事啊,身为臣子,竟然如此面对太子殿下!好吧,没人知道太子殿下来了。

    徐匡继续道“他们是哪里人士?”

    魏织道“江峻人士。”

    徐匡“呕!好,县衙里的人······呕!县衙里的人会帮你们,只要你们······呕······能医疟疾,本官······呕必定重谢啊······呕!”

    魏织“您没事吧?”

    别呕死了,重谢自己就打水漂了。

    徐匡“呕·······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