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锦程也发现了越殊桐,停下来,开心地道:“妹妹,你回来了,我会踢毽子了?”

    一听他称呼自己妹妹,越殊桐脸色沉沉一变,吩咐道:“莲池,先带哥哥回去。”

    莲池脸色苍白,知道这回真闯祸了,哄着拉着不情愿的越锦程离开了。

    他们前脚一走,莫放便又坐在藤椅上,看上去轻松而恣意,笑道:“越主顾,越少爷,还是应该叫你越小姐?”

    越殊桐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来:“莫当家的果然厉害,入我越府没多久,就将越府里最大的秘密给揭晓了。”

    “承让,运气而已。”

    “还是两条路。”越殊桐道,“第一,一万两黄金的封口费,从此越家不需要墨刀门再出力,莫当家的也请守口如瓶。第二,入我越家内院,一千两黄金不变,做我哥哥越锦程的贴身护卫,至于护什么做什么,我想莫当家的应当清楚。”

    “哦。”莫放说完这个字后,沉默了良久,端出藤椅边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

    越殊桐不急,安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那就……选第二条路吧?”莫放说得很是随意,似乎在选择这顿饭吃什么一样随意。

    他的选择让越殊桐有些意外,毕竟参和到这件事情中来,如若一个不甚可是杀头的大罪,更何况他身后还有整个墨刀门。

    越殊桐沉默片刻,问道:“能问一下,莫当家的,为何要选第二条路?”

    “有趣,好玩,还有挺喜欢你哥哥的,算不算理由。”莫放眼眸中都释放着笑意。

    “算。”越殊桐才懒得去想他到底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越府趟这波浑水,能将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控制在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也好。

    起身,越殊桐道:“请当家的收拾细软,跟我走吧。”

    莫放跟着起身:“无需收拾,来去一身轻。”

    果然,还是江湖人潇洒。

    越殊桐将莫放带入内院,让林达为他安排了新的住处,还发放了新的衣裳。至于职务,她简单的交待两个字:书童。

    即使林达盯着莫放那张看上去就二十多岁的脸,怎么也与书童二字扯不上关系,也只好尊重越殊桐的吩咐。

    事情一变,最开心的莫过于越锦程了,当天晚上拉着莫放在书房中读了好一阵子书,又写又画折腾到将近二更天,越姚氏催了几次才去睡。

    与此同时,邵谨修着实被千丝公主烦得生无可恋,生性自由惯了,在索善国的一些习性改不过来,今天提这个要求,明天提那个要求,还竟是些刁钻古怪要求。

    这此日子邵谨修躲千丝公主尚且不及,多日里窝在华蓝殿未出门了。

    邵谨丞有事问他,重生以来难得踏入华蓝殿里。以往出入华蓝殿从不用人通报,侍卫也不会去拦,顺利的来到了邵谨修的寝殿外。

    谁知,他刚要踏入,一名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邵谨丞的面前,结结巴巴地颤抖着道:“奴……奴才参见三殿下。”